二来,亲情没有那么伟大,很多时候,面对那个烂包的家,我们不会无怨无悔,也无法看透那亲情的本质,我们大多时候,极度地想要逃离,但不得不接受,不得不留下。而亲情也没有那么凉薄,再无情的父母,再无情的儿女,因为有了那一层血缘,还会有片刻的温情,还是会在死亡的关键时刻,“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”,还是会想“我彻底无父无母”了。电影又被称为遗憾的艺术,因而做导演不得不面对就是遗憾。面对未完成的影片时,宋阳会觉得像在高考一样,“没交卷之前总想着要再检查一下,再改一下哪里”。宋阳还是希望能够在现阶段自己能力下,“将影片做到最好,不用嘴说,因为没办法表达我的内心,做就好了。”而他也把行动派贯彻在片场的执导中,“我在片场讲戏,有时候可能讲不太清楚,然后我就以我的方式演一遍,如果其他人觉得不好,那更好的方式是什么,再进行选择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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