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抗美援朝期间,艺术家们的倾情创作也在鼓舞志愿军士气方面发挥巨大作用。中国美术馆收藏的中国画《把学习成绩告诉志愿军叔叔》,由画坛巨匠蒋兆和创作于1953年儿童节。他将写实素描与传统笔墨相结合,描绘了两名正在给志愿军写信的少先队员。在中国人民志愿军赴朝作战的日子里,前线的每一个动向都深深牵动着全国人民的心。少先队员们也把志愿军当作最可爱和最可敬的人,给他们写信汇报成绩。此作单幅印刷近30万张,许多志愿军战士随身携带,让祖国孩子对他们的关切和信赖成为支撑他们前进的力量。于是,《欢乐颂》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,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。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,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“事后诸葛亮”,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。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,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?从某种意义上说,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、失误、挫折、懊悔和痛苦,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,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、无助和无奈,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。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,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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