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在蒲一永消除鬼怪执念的同时,其实也在消除着自己的执念,书写他人内心的同时,也在描绘着自我,最终蒲一永选择了与自我和解,放下了对家人的愧疚,完成了儿子的成长。用两个小时来讲述十年的爱情,并非易事。但吊诡的是,影片总基调是缓慢的,人物语言也是慢条斯理的,然而温馨的亲情瞬间、美好的爱情点滴竟然通过“拼贴式”的快切一笔带过了。即使不将故事画面停留在通常意义的流俗时间上,从列维纳斯的时间观念来看,构成生命意义的与“他者”相遇的“诸瞬间”也未能合理化呈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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