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保罗和安格斯一起留下的还有迪尔菲尔德学院的厨师长玛丽,一个为特权阶层的儿子们提供服务的非裔美国妇女,她自己的儿子最近在越南失踪了。这三个截然不同的失意者组成了一个奇怪的圣诞家庭,在新英格兰大雪纷飞的两个星期里,分享着滑稽的不幸经历,并意识到他们中没有人感谢自己的过去。王莘也在车上,回想着自己在天安门广场上看到的群众笑脸,联想到新中国建立过程中经历的风风雨雨,心潮澎湃。他一边打着拍子,一边在手上的小纸片上写着什么。真实历史中的王莘,正是在从北京回天津的火车上写出的这首经典之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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