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人公塔洛可以是任何一个从小县城前往北上广的人,他的故事就是我们的故事。万玛才旦说:“不只是塔洛,许多人都受困于孤独、迷茫和变革。”《塔洛》没有把藏地描绘成一个被猎奇的地方,导演以冷静平和的方式展现了真实生活的细节,没有明显的批评意味,只留下了观众思考的空间。这正是文艺的力量,以非传统的方式触动人心深处。博纳影业董事长于冬在新片发布会上谈及《汶川大地震》的创作初心,“十五年过去了,那些故事还一直在我脑海里,这是一份沉甸甸的记忆。十年前我们就想拍,十年后再拿起来,我们要怀着一份敬畏之心来面对这个选题。”